記 / 0422-0423

◎wantonchild

一星期的最後一個上班天往往是最難熬的,下午的行政會議實在與我無關,聽候檢討建議的同時,我埋頭努力的殲滅眼前,體育組提供的一大盤水果,成果豐碩。

晚上接到Y的詢問:「今晚我可以借住嗎?」歪著頭問他,為什麼?我以為他隔天的表演結束之後才會外宿我家,不過仍然笑著答應了,只是囑咐著別太早來,我的房間亂成一團需要收拾。

對於這番囑咐他嗤之以鼻的笑話我:「欸,講得好像我沒見過妳房間亂的樣子似的……」沒辦法,這是良知問題,我對自己翻白眼。

不過幸好他仍乖乖的晚晚才出現。

並沒有預期的翻雲覆雨,並不是因為沒有慾望。而是因為我疑似晚餐食物中毒,在他來的時候我仍臉色菜黃的躺在床上呻吟,和稍早電話中悠哉活力恰成反比。

於是據說這個晚上,Y一個人靜靜的看了三部愛情動作片,然後慾望高漲,可憐的抱著已經睡到不省人事的我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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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週末清晨醒來,已經沒有了不適的症狀。一邊仍愛睏著,一邊百般無聊的磨蹭著身邊熟睡意識不清的男人軀體。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句俗語用很歪曲邪淫的解釋的話,那個蟲可能就不會是肥肥軟軟的毛毛蟲,可能是棉被底下不安分的手指頭抓住的某粗壯「大蟲」。(笑)

「妳再繼續這樣舔我,我會興奮喔……」男聲模糊的伴著睡意傳來,我只是當作沒聽見。男人嘛,既然都醒了(好,可能單只有某部位),那麼興不興奮就無所謂了,有得玩就好。

「睡你的覺,我要享用餐前點心。」我說。

後來的事倒是有些忘了,大清早吵人安眠的事情倒是不需要記得太過詳細吧?(笑)

只記得笑鬧之中,故意學著前一晚在電視新聞上看見的,鞏利和張震主演的愛神一片中,扮演豔麗交際花的鞏利,睨著眼神對著當時還是小裁縫的張震,冰冰冷冷的迅速命令:「把褲子脫了!」

只是不同的是,我當然不只是像鞏利一樣用手去挑逗,打男人手槍,而是真槍實彈的荷槍(哪來的槍啊? *默*)上陣。

稍晚因滿身大汗洗了個晨間澡,然後無所事事的到了下午,換了大紅花的綁帶露背上衣,和黑色內衣才出了門。

「呃,看的見內衣耶?」Y盯直了眼,抱怨著他的褲襠太緊。

「那就看吧,反正看見了什麼別人也不敢說話。」我聳肩,話說其實也沒什麼看頭,更何況出門前為了怕冷氣我還套了件桃紅色的條紋外衣,可什麼都遮住了。

目的地是白水,前個月就訂好的表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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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小黃到達了目的地之後,發覺白水果真是跟傳聞中的一樣難找而隱晦啊(默昏),是否正符合「大隱隱於市」的寫照?

並沒有熟識的人,向拉口中的「門神」二人組領過了票之後,因為時間未到的關係在樓下閒晃著,也和門神(到底叫什麼?)有一下沒一下的攀談著。

事後據說,前一晚的表演來了貴客,某位站長大人也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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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進場之後,穿著和服的拉站在門口迎接每一位客人,一身花布和服非常的適合她的氣質,甜甜的笑容亦是。親切陽光得讓人在轉頭之後,無法和屋內的血紅色調組合起來。天花板垂吊而下紅布條裹住了原本應該明亮的燈光,加上來往走動,身穿著黑色吊帶襪和麻繩綁縛的黑髮可愛服務生,讓人剎時間忘記了屋外仍是個有著明亮陽光的午後,跌進了名符其實「夜色繩豔」的迷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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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風的演出真讓人嘆為觀止,在窄小的空間裡擠滿了為演出而來的人們,全都安靜秉息,看著眼前的繩縛藝術。俐落而毫不猶豫的,細細的麻繩一段段,既像貼身的衣物,又像伊甸裡的蛇,蜿蜒的攬上模特兒的紅色和服。

然後在第一次的高手上身縛稍告一段落,神風將穿著紅色和服的模特兒背向觀眾時,聽見一陣讚嘆聲此起彼落。模特兒的背面是整齊而複雜的許多繩結所組成的畫面。

「哇靠,他是怎麼弄的,超厲害!」我聽見身後小聲的傳來這樣的耳語。我想很多在場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吧。(笑)

個人而言,美麗模特兒被呈現的第二種姿態令我神迷,同樣是是將整個女人吊起的姿勢,歪斜的像是斜臥貴妃椅的慵懶姿態,讓人目不轉睛的盯著直瞧。

「好棒!」我悄聲向身旁的Y這麼說,他附和的點著頭。隨後中場的休息時間,下了樓,忘了是誰笑著問我:「如何?」

「太美了!」我由衷而雀躍的這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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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場是被稱做「小鬼」的男孩負責演出,清秀的臉龐和只有在日本電視劇上才看見的高中制服,不知道為什麼非常的合。也許是因為秀麗的氣質和拘謹的嘴唇使然。

這一場次的氣氛非常輕鬆,也因此,意外的,神風邀請了跟前的女觀賞者為表演者寬衣時,引來全場一陣笑鬧聲。最後穿著時尚的女子有些靦靦的將小鬼剝到只剩一件底褲,贏得喝采。

褪下制服衣褲之後,神風讓赤裸的小鬼跪下,拿出像是九尾鞭那樣的情趣鞭(也許只是我這麼認為?)找尋另一個被邀請者,全場嘩然而氣氛驟然興奮熱起,而,被邀請者是我。

興奮莫名,從神風手上接過鞭子,但事實上我並未有真正用「鞭子」揮打人的經驗。我有過的,僅僅是像是皮帶、愛心小手拍、藤條那樣常見的工具的鞭打經驗,不免一陣緊張和羞怯。

燈光下,在小鬼身上揮出的數鞭並不是使勁的,沒有劃過空氣的聲響,只有拍在肉體上的接觸聲音。初次,但卻讓我亢奮得直到下了台,心臟都還碰碰跳著。Y湊過來在我耳邊問:「爽嗎?」

「快高潮了。」我吐著舌頭,聲調幾乎顫抖。後來神風揮鞭的那段時間,我簡直興奮到心臟都快停止了。鞭子聲響雖大,但我曉得那對表演者的傷害並沒有一條鞭來的大。不過依然驚心動魄得令在場的觀眾們發出小小的抽氣聲。

不過至穿刺的演出,基於我對於針狀物無以名狀的害怕,僅敢咬著嘴唇偶爾的偷瞧著,不敢正眼從頭看到尾。真沒用…… orz

最後婷的演出則美到令人不忍離開視線,靈活而柔軟的身段在天花板和地面之間不斷的變換著不同的姿勢和繩縛姿勢,與其說是欣賞繩縛的技術厲害,不如說讚嘆於表演者臉上專注於繩縛及把玩麻繩所帶來的愉悅表情。

退了場,在二樓拿著飲料和A聊天,隨後她也和我們一同坐小黃回到捷運站。一整個下午的興奮到此時才慢慢消退,然後感覺穿了新鞋走路的腳指頭隱隱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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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為了前陣子某件事的賠罪,答應了Y要任他擺佈。那是另一件有別於下午的情慾風光了。

事後累得直接癱軟在床上,睡到半夜。